“你真象他!”

每次,当我躺在床头看书的时候,当我皱起眉头思索的时候,母亲就爱这么说,口气幽幽的。

我明白,母亲在说的是你 ----- 在我才八岁的那年,母亲就告诉了我,关于你和我之间的联系,母亲说我是你的骨肉,我的血管里,流着你的血液 -------- 可是 , 我从未见过你。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母亲是在我八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告诉我这件事的,我静静的听完,然后回自己房间去做家庭作业。我的平静让我如此记忆犹新,以至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为什么电视电影里的孩子,一听说每天自己面对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你的父亲,而是另有其人时,就要激动得离家出走 ------ 我丝毫没有要离开家的意思,连激动和愤怒都没有。虽然,我的体内流淌着你的血,可那和我似乎并没什么关系,因为我有自己的爸爸。
Tags:
今天几乎是一整天 , 我都在新浪的杂志论坛里游荡 , 贴自己的贴子 , 回朋友的贴子 , 忙碌得在这样的冬日里 , 手心都微微冒汗 , 朋友在 上扔给我一个大红脸谱 ,” 恶狠狠 ” 地问我 : 一整天都泡在坛子里 , 表扬还没听够 ? 我回答说 : 没有听够 , 好话哪儿会有听够的时候 ?

     真的 , 好久没有这样了 . 很长时间以来 , 我一直要求自己保持一种很底的姿态 , 要求自己 ” 得而不喜 , 失而不忧 ”, 我读书很早 , 工作也早 , 在很年轻的时候, 就开始管理比自己大很多的员工, 这样的经历, 让我常常不敢将自己的喜好表露于色 , 在我最青春的岁月里 , 为了表示自己的成熟与老练 我不敢披散一头美丽的长发, 而是将青丝高高盘起 , 在认识我的先生之前 , 我的衣柜的颜色 , 除了灰 就是黑 , 所有的款式几乎千篇一律的工作套装 , 所有的妩媚 , 性感与我无缘, 就连我第一次和先生约会, 打开衣柜居然找不到一套女人味的着装 , 只能穿上湛蓝的套装去赴约 .
Tags:
那年的十月,我们准备结婚了。

他在日本,我在上海,因为彼此工作的忙碌,我们其实难得相见。每天一次的国际电话,便是我们质朴而奢华的心灵交流。

当我们将准备结婚的事,告诉我们彼此的父母时,双方长辈都非常高兴。我的公公婆婆,是大学的同窗,也是工作中的同事,这对经典的高级知识分子,有着非常开明的西方作风,他们在电话里对我们的婚事表示出真诚的祝福,并愉快地说:“恭喜你们要结婚了,等定好了日子,婚礼那天我们一定会来参加!”

而我的母亲,在听到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后,简直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因为我的“高龄”未嫁,我的婚事一直是母亲的心事。如今心事终于有了了结,母亲喜笑颜开容光焕发,开始很幸福地天天跑美容院做皮肤护理,又每天去逛街寻宝,毫不腰酸背痛如同一日三餐般登门拜访淮海路那家有名的私人旗袍店,为婚礼那天该穿几款如何如何美得令人头晕的旗袍,而和那位七十高龄的上海老裁缝喋喋不休费尽心思,一想到我们大婚的那天,流光溢采的新娘身边,还将有个艳惊四座的丈母大人,我那孩子般快乐的母亲就雀跃不已。
Tags:
晚上搜索了一下唐姐姐写过的东西,整理一下:),看她的文字,让人感觉平静,简单,幸福...

每一寸都是女人


  就象热爱帽子一样,我也酷爱披巾。帽子可以令人帅气而神秘,而披巾,只是那么随意的一裹,便为女人平添了一份雅致与浪漫。

  记得最开始的第一条披巾,是在婚前最爱的母亲送我的。那是一条类似于苏格兰格子的方形大披巾,四周有细致的流苏,虽然这类款式的披巾,在现在早过时了,可在当年,它却是我的最爱,我喜欢在秋天的暮蔼沉沉里披带它,别上一枚别针,宽大的格子披巾便如一件极其时尚的上装,行走在黄昏的淮海路上,有女孩拦路来问:
  “我是纺织学院的学生,学服装设计的,可以看看你这件上衣的款式吗?”
  当看清那不过是一条披巾时,陌生的我们情不自禁地相视而笑,秋风渐起的淮海路,也因了母亲的披巾,而显得格外温暖起来。
Tags:
分页: 1/1 第一页 1 最后页 [ 显示模式: 摘要 | 列表 ]